大概又是十几个日子过去,狱卒每日来送饭,老妪按时洗、扫,蜈蚣奔走于背部、地面之间,各自相安无事。
气越来越冷,身处重牢之中,夜无眠都能听到,偶尔有呼呼的风声大作,这西风之强劲,可见一斑。
他衣服单薄,又无法运行内力,自然是被冻得瑟瑟发抖。
幸阅是,钉入琵琶骨中的勾刀,经蜈蚣兄日啮夜咬,已经渐渐薄弱了起来。
与此同时,他能有所察觉的是,内力受到的禁锢,也没有之前那般强横。
不再似之前那般,一出丹田就痛。
已经可以走通数个穴位,甚至偶尔能够畅通一周。
想来没过多久,就能冲破这勾刀的束缚,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