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的感觉涌上来。
怀桑揉了揉发疼的额角,习惯性的去床头柜上去摸水杯。
杯子里的水已经凉了,她没管,咕咚灌进去一大口,喝地太急,水顺着脖子流到睡裙里。
身上的薄毯掉下来,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,紫色睡裙的带子细细的缠绕在颈间,弧度近乎完美的。
怀桑跳了近十几年舞蹈,即便现在不跳了,也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体态,一颦一笑都是模板。
“怀桑姐,您醒了,早饭已经做好了,胡先生在下面。”
陈阿姨推门进来,看到她起了,客气地打过招呼,便要退出去。
怀桑揉了揉发疼的额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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