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桑是那种没声的人,再疼也忍着,忍到把自己嘴唇咬出血都不肯在他面前示弱,顶多轻轻用手推他。
胡黎申想起白他的确不算温柔,快一个月没见了,她宿醉还未全醒,晚上身子软得像摊水,他难免有些失控。
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,十二点钟。
她这会应该还在店里,不过她不常到前面去,总是自己坐在办公室做账,偶尔无聊还追追剧。
胡黎申不明白怀桑为什么要开酒吧?明明一个干净无暇的姑娘,开酒吧开得像道观,佛系经营,一切随缘。
胡黎申在通讯录翻了半,才翻出她的名字。
还是最早的时候他存的,一次都没联系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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