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允把玻璃碴子挑干净,用医用酒精消了毒,抹上药,裹好纱布。
厉言周看了看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掌,伸出另一只手去揭缠了一圈的医用胶带。
萧允赶紧把他的手拿开,“你干嘛?”
“老子刚给你绑好的!”
厉言周挣开他的手,裹满了纱布的手伸到他面前,头顶似有黑线划过,“我还想问你给我裹成这样干嘛?”
“我是受伤了,不是残了,你给我包成这样我怎么工作?”
萧允用手轻轻戳了戳被自己绑成木乃伊的手,“一到晚就知道工作,都不让你出去了,还不好好休息休息!”
厉言周又开始拆纱布,“你不拆,那我自己拆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