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今我和平平当了一回教练。”

    “教练？你吗？篮球排球乒乓球……噢还迎…羽毛球，哪一样上得了台面？还给别缺教练，吹牛吧！”

    何亚男在厨房忙碌，倩文挥动拖把把地板擦的能照出眉毛来。

    “教练只会教体育吗？”

    拖把送回洗手间，又拿一块抹布出来的倩文，站在门口等地板的水印挥发干净后才走到茶几前仔细擦拭着。

    “教练不教体育还能教什么？郎平很厉害吧，还不是只能教排球吗？”

    拖鞋踢踏声中，亚男好听的声音也随之飘过来。

    “没知识。教练还可以教你开车开飞机……”

 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