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托不托孤的另。

    李明时送上门的信息实在太炸裂，温迪觉得自己应该立刻着手处理这件事。

    他转头看向角落蜷着身躯的空。

    空的精神已经在六万次的轮回中崩坏得不能再崩坏了。温迪记得这饶神情变化，先是死寂的平静，然后是惊愕。

    至于现在，他勾起了唇角，眉眼也是弯着的，仿佛真心实意地感到开心和快乐。然而他的眼角，却流下了两行血泪。

    再然后，空笑出了声：

    “哈，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
    笑声清澈空灵中带着些凄凉又疯狂的意味。

    温迪“啧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