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饶目光齐刷刷地落到濮阳政仪身上。
被他们这么盯着,濮阳政仪摸了摸脸,往后退了几步,“你们什么意思?”
濮阳行风闻言也看向濮阳政仪,眼里带着八卦和好奇。
顾清越淡淡掀眸,“惦记我们家师妹?”
“什么叫惦记,这叫一见钟情,我就想见见她道侣,看看我输在哪儿了。”濮阳政仪扬了扬下巴,“听你这意思,你不是他道侣了。”
楼繁繁:“你都五百多岁了,我们家纾纾才二十来岁,你想老牛吃嫩草啊?”
“五百岁很大吗?那些几千岁上万岁的都还年轻呢。”濮阳政仪看了眼她,又看回宋宁纾,“所以你道侣不在这儿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