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,原来左千户你还是一个如此容易感伤的人啊。”左晋在陪同着言汐回客栈时言汐突然若有所指的说道。
“感伤?呵。”左晋苦笑一声:“哪有什么容易感伤的人啊,有的不过是对现实失望透顶的失败者而已。”
一面说着左晋一面紧握住手中的缰绳,在他身后缓步而行的棕红色战马发出哼哼声。李锦民正在马背上轻轻的打着鼾。
“左千户从军前是做什么的?”言汐走在左晋的身侧问道。月光透过云层重新拢住了整片大地,而在言汐的身上这月光则是像给她披上了一层纱衣一样。
“啊?我看着这么不像一个千户吗?”听到言汐的发问左晋不由得有些恍然。自崇祯十年参军至今已经过去了六个年头,他早就认为自己已经被军队打上了深深的烙印。
“不是啦。”言汐摆了摆手,轻笑着解释道:“只不过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