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众人走进一间宽敞的房里,青年军官便再没有说话,而是静静地垂手站在一侧,将发言权让了出来。
诺大的房间里空空荡荡,没有桌,没有椅,没有床,除了四面光秃秃的墙壁外,就只有一张简单的罗汉榻摆在正中,榻上盘膝坐着一人,正静静地注视着众人,面带微笑。
这是一个五官清朗,神态温和的中年男子,头发很随意地拢在脑后,用一块廉价的葛巾扎成一束,身上穿了一件极为普通的粗布青袄,袄面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,下襟处破了三五个深浅不一个的口子,破口出冒出些许棉花,青色的靴子摆在一旁,脚上只穿着一双虽然陈旧却十分整洁的粗羊绒袜。
这是谁?
众人俱出身军中,帝国军纪向来严明,所以一干军众虽然心头满是疑惑却依然保持着沉默等待命令。
中年男子仿佛能够洞穿人心般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