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的清晨,雨水有渐渐停止的趋向,偶尔有打注的雨水滑落,——那是积存在阔叶芭蕉上的残雨,会从青翠欲滴的叶间“哗”一声洒得满地。
从东方微紫的晨曦中有高贵的明黄如灿烂日光照进紧闭的庭院。我抬首怡然微笑,“皇上来了。”
他含着淡淡的笑意,“朕来,你不觉得意外?”
“怎会?”我停下手中绣活,微笑道:“这里是皇上的家,皇上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,臣妾何需意外。”
玄凌好些日子未曾踏足柔仪殿,几个孩子一见之下,不觉喜得扑到他身上,扭股糖儿似的一个牵他的手一个拉他的衣服,涵儿最活泼,一蹦抱住了他的脖子,亲亲热热喊了句“父皇——”言未完,泪先落了下来。
我温柔地抚着涵儿的背,微笑道:“男子汉不兴哭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