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逸坐在刚刚被他擦得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面上,盘着腿儿,身旁放着那一小瓶已经打开的酒,跟墓碑上老校长那张清晰的面带微笑的照片聊着天儿。
老头儿酒量一直一般,按说从军队出来,又上过战场打过仗,这种酒量一般不会太差。
但老头儿是个例外,白酒最多半斤,平日里通常也就二三两酒。
酒量虽然不怎么样,但爱喝。
啤酒老头不喜欢,觉得那东西没滋没味的,其实也喝不了几瓶。
很早就不是凌逸对手了。
罗雪静静站在一旁,眼里带着一抹忧伤,有些心疼的看着坐在那里面色平静喃喃自语的凌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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